掌柜摆手，面上有了急色：“老曹是个孤儿，是被一寡妇养大的，这寡妇五年前去世，就没有什么家人了。”
现在还能去哪儿？
门外传来有些凌乱的脚步声，一听就是来了好几个人。
白云行转头看向门外，没过多久，就见到穿着官府衣裳的衙役出现。
那些衙役似乎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人。
“梁掌柜？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这些衙役还是认识梁掌柜的，也知道梁掌柜和曹掌柜是竞争关系。
“我怕老曹一个人生病在家，这才过来瞧瞧。”
梁掌柜回答完，便反问道：“老刘？你们这是？”
白云行明显就能见到那为首的衙役面色一下就变了。
“老曹他……”
犹豫了一下，他说道：“他死了。”
白云行心中猛地一震，他立刻就想到了今日家门口出现的那个断手。
不会这么巧吧？
但行军作战中，他见过太多巧合的事情了。
“不是，老刘你……你开玩笑的吧。”
梁掌柜面色一下就凝重了起来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衙役。
“是，死了，上午有人发现了一只断手，接着又有人在城西废弃的院子里撞见了被割下来的……舌头和头。”
别说梁掌柜了，就说白云行猛然听到这个，都有些震惊。
刘衙役义愤填膺，声音因为情绪有点大：“我们怀疑是上一次杀害康安的人做的，手法都是格外残忍，甚至比上一次的还残忍！都分尸了！”
蹲在门外的白云安：？？？
就这么草率的扔到他头上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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